我的第二波是到台灣來的七0年到七二年,那一段的時間🌊正是存在主義風靡整個青年的社會的時候。
沙特(Jean-Paul Sartre, 1905-1980)、祈克果(Soren Aabye Kierkegaard, 1813-1855)、海德格爾(Martin Heidegger, 1889-1976),這些最大的存在主義思想家,正在把整個青年人💊毒化的時候。
我那個時候到台灣來,是非常孤單的人,因為沒有傳道人要談這個問題,但是青年人要問的就是這個問題。
所以我第一次台灣來的時候,我們的聚會的人數多得不得了,那個時候我才三十歲,然後呢,台大的學生解答問題到晚上一點回去的時候,不能進入宿舍就爬牆進去變成一個新聞,也變成教會歷史在台灣的一個新的記錄,現在時代很多人都忘記了,但我當然記得我當時做什麼,我那個時候為什麼這麼做?因為我知道當時的青年人所需要的,當時的教會領袖沒有供應😟。
我回去的時候,我不好意思對你講,我講二百二十六次道,結果得到的錢只夠一張機票來回,剩下一些錢買書:存在主義的書。
我帶回印尼,因為印尼比較文化沙漠,所以我比較喜歡讀哲學的書,印尼沒有中文的書店,所以上帝給我就在這邊買了一些的書,我帶回去讀,讀了再回來講,就是這樣造就我😇。這個造就是獨特的,這個造就不是上帝把我放在哪一個學院去讀哲學,然後再回來再處理,完全不同的。
你知道我發生一件事情嗎?四箱書寄到印尼去的時候都是中文,然後呢這個海關說:「開!」我就抽一本給他,英文的。「再一本!」我再抽一本,我也不選就是這樣抽,又是英文的。「再抽一本!」我再抽的時候,中英文的。他說好了,可以進關了,其他的全部中文(當時管制中文書籍入境)。你說這是哪裡神學院讀出來的?這是上帝怎麼安排的?上帝要造就一個人、要救一個人就用祂的辦法。
然後我把四箱中文書帶回去好好研讀,第二年我再回到台灣來,在大學裡面一個一個解答,一個一個教導他們,把他們從黑暗中間,從哲學的捆綁中間救出來☝🏻。
現在很多的傳道人是那個時候信主,那個時候奉獻的人,但很多已經故意忘記了,結果他們感覺也沒有什麼東西,還是更好走靈恩派的道路,所以我是非常孤單的一個傳道人。
最後這幾年很多的攻擊,是無理、野蠻、粗野的攻擊,我當作瘋狗在吠,我根本不睬它,因為我根本沒有責任為自己辯護,我的責任就是為耶穌基督傳講祂的福音,阿們!?(阿們) 你們如果聽到什麼話喔,你可以告訴我,如果你要我解釋我解釋給你聽,很多的話傳來傳去都是廢話,沒有意思的話,可以丟在垃圾堆,還可以吐口水下去,因為講那些話的人真是不知羞恥,他們以為自己正在為義來申冤,其實他們根本是做一個沒有良心的這個工作,我求主憐憫我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