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曾經講過一句得罪很多神學生、神學老師的話：「中國，神學院很多，真正有神學頭腦的沒有幾個人。」這句話也可以笑我自己，我不認為我有多大的神學頭腦，但是我認為神的道，超過我們所有人的思想。我們豈可以自高自傲而自滿呢？我們越研究、越深入，我們發現那些所謂最高深的學問，早在幾千年前《聖經》早早就一語帶過了。「I, Thou Relationship」不是馬丁布伯發現的，他是重新發現的，因為〈詩篇第23篇〉就是 I, Thou Relationship！〈詩23:1-3〉是從「祂、我」開始的，「耶和華是我的牧者，我必不致缺乏；祂使我躺臥在青草地上，領我在可安歇的水邊；祂使我的靈魂甦醒，為自己的名引導我走義路。」從〈詩23:4〉開始就是「祢、我」「我雖然行過死蔭的幽谷，也不怕遭害，因為祢與我同在；祢的杖，祢的竿，都安慰我。在我敵人面前，祢為我擺設筵席；祢用油膏了我的頭，使我的福杯滿溢。」〈詩23〉大衛的「祢、我」關係，跟馬丁布伯不同的地方在哪裡？你說，「一樣啊，就是我與上帝之間的關係，現在變成活的、organic的生命關係。」不！因為在〈詩23〉是「祢與我」，「祢與我同在」，不是「我與祢同在」；所以馬丁布伯還是以人為本的，《聖經》是以神為本的。

世界最高的學問在哪裡呢？保羅說：「智慧人在那裡？文士在那裡？這世上的辯士在那裡？」（林前1:20a）我很有同感，因為我看沒有多少哲學家重要的言論裡，有多少東西可與《聖經》相比的；所謂「最偉大的人」不過如此；你不要給哲學家嚇死了、嚇壞了，你要嚇他！我這一生不給人嚇，我常常嚇人；我不是要使人自卑、使人害怕，是要使人敬畏上帝；我為了這個目的做了多少功夫，神知道！親愛的弟兄姐妹，這世界算什麼？這世界的君王算什麼？像柯林頓（Bill Clinton, 1946-）隨便向女孩子脫褲子的人還可以叫作「美國最成功的總統」嗎？不過是市場經濟的成功，不是道德的成功；這個世界太敗壞了！這個世界需要悔改！誰可以振奮這世界？是你、是我、是我們這些神的兒女；但是我們自己沒有好好尊重自己的地位、責任和權柄，這是很可憐的，求主繼續幫助我們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