尼哥底母那一天晚上,被耶穌責備了差不多四次,一次比一次更嚴重,「你是以色列的先生,還不明白這樣的事嗎?如果這樣的事你都不明白,你怎麼能明白從天上來的事呢?」(參 約3:1-15)耶穌就很嚴厲地指責他。我相信耶穌那一天跟尼哥底母對話,是比老子見孔子更不客氣的。老子見孔子的時候,老子對孔子說,「去子之驕態與淫志,然後你可以明白這個道,如果你還有這個驕傲的態度,有這淫的志,你怎麼能夠明白這個道呢?所以你要尋道、你要問道於我,我告訴你,謙卑下來,否則你是沒辦法明白的。」(參 史記 列傳 老子韓非列傳)老子是很偉大的思想家,而孔子是當時比他更出名的文學、哲學、文化學者,老子竟然這樣子不客氣地的告訴他,「去子之淫志與驕態,你才能夠明白這個道理。」孔子不但不生氣,不倚老賣老,不反駁他,孔子回去對他的學生說:「天上的鳥怎麼飛,我知道。海裡的魚怎麼游,我也知道。但龍從哪裡來,到哪裡去,我不知道。今天我看見老子,好像看見一條龍。」我真是莫名其妙。我相信老子跟孔子見面,比起耶穌跟尼哥底母見面,有很多相同的地方。尼哥底母是德高望重、年紀衰老,對年輕人卻非常佩服尊重,這種偉大謙卑的學者。
正像孔子尊敬老子是很自然的事,因為老子是長輩,孔子是幼輩;但是相反過來,尼哥底母是老輩,耶穌基督幼輩,尼哥底母到耶穌面前很謙卑地問道,這情形遠遠超過了孔子對老子的尊重。神的真理就是神的真理;耶穌基督對尼哥底母說,「你連這樣地上的事,你都不明白,你怎麼能明白天上的事呢?我所告訴你的事是關於天上的事……」他回答說,「難道你要我已經老了,再回到母親的肚子再生出來嗎?」耶穌不是這個意思;耶穌說,「我實實在在告訴你,你若不從是上面生的、不是從聖靈重生的,你永遠不能進上帝的國。」今天我不要分析這個事情太多,但我告訴你,《聖經》的話永遠是超過自然、哲學、理性、人的思維、受造界所有範疇的,因為這是神創造者啟示的真理。
基督到世界上來,《聖經》說,「從天上來的是在萬有之上,與世界被造界的完全不一樣;從天上來的,講天上的話;從地上來的,講地上的話。」(參 約3:31, 8:23)從這一節聖經我發現了一個總原則,「從基督的言詞,可以判斷祂的神性,可以知道祂講的不是人的哲學、文學,不是人的理性所能產生出來的話語;從祂講的話,可以知道祂是活在人的當中的大能上帝。」就像《聖經》說:「……道與上帝同在……道成肉身,住在我們的中間,充充滿滿,有恩典,有真理。」(約1:1b, 14a)你好好看《聖經》,你會發現上帝的能力在基督的身上,基督以人的形像彰顯神的能力,所以基督在地上的生活,就是大能的神在人間所顯明出來的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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